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标题:
真实的阴兵借道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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作者:
断线的木偶
时间:
昨天 06:23
标题:
真实的阴兵借道
一年一度的七月十五又到了,印象中好像每一年的鬼节都会遇到一些奇奇怪怪的事。这种事吧往往要么极其巧合,要么解释不清。就像我每到特殊的节日都会梦到过世的亲人一样。还有师姐家的逗宝,他是七月十四生的,很小的时候天黑都不让出门。直到前两年,师姐让师父给孩子做了些调整,孩子看见的东西才正常了。
有人觉得可惜,认为孩子有这样的能力以后会在玄学方面有所小成,但师姐希望孩子能有一个幸福平淡的人生。她认为孩子健康平安,要比他会这些快乐的多。
这世间,什么样的人什么样的事都可能会有,每个人的际遇不同,经历自然不同。
今天咱们说点不一样的。
前几日,我去看七姥爷,就是那个老兵,他现在住康养院了。倒不是没人照顾他,而是他有几个战友都住在那,他听说后高兴的不行,追着就去了。
我拎着大包小包和他最爱的漂河烟叶去看他的时候,他正和三个老战友玩纸牌呢。拿出各式的吃食几个老头儿都没啥兴趣,可那漂河烟一拿出来,都起身凑着鼻子闻。
七姥爷一摆手:“都别动啊,这我大外孙孝敬我的。”
几个老头儿一听就都悻悻然的坐下来。
我笑说:“哎呀,七姥爷挺有威望啊,一瞅当年在部队就是个狠角色。我今天带了两包烟叶,一包是给我七姥爷的,一包是我七姥爷让我给您老几位带的。他在电话里一直嘱咐我,说您几位都是他的生死之交,谁也不能落下。这不,我都拿来了。”
说完,我就开始卷烟。
那几位一听都有份,高兴的跟小孩儿似的。一直夸七姥爷仗义!给老头儿夸的呀,脸上的褶都美滋滋的。
我一看火候差不多了,赶紧问了句:“哎呀,几位老英雄当年都是跟我七姥爷一个班的吗?”
三个老头有点头的有摇头的。
我咳嗽两声说道:“据说我七姥爷那个班最厉害了,啥奇奇怪怪的事都能碰到,还不打怵。”
一个姓方的老头儿:“嗨!谁没碰上过呀?我们班碰上过好几回呢。”
以下内容根据几位老爷子口述整理:
2,
哪年记不清了,我刚二十出头,被派往大兴安岭深处一个叫不出名字的山头执行任务。那里只有我们一个班,八个人,守着一处战略要地。说是战略要地,其实就是山顶上一处简陋的观察哨,用木头搭成,四面透风。我们的任务是看守山脚下那条几乎被荒废的军用公路,防止有任何可疑人员经过。不过说实在的,大兴安岭的冬天能冻死人,哪有人经过啊?
班长是个黑龙江人,叫赵大勇,脸上有道疤,据说是与苏联边防军起冲突时留下的。他常告诉我们:“这地方邪门,晚上听见什么动静都别出去,特别是下雪天。”
我记得那场暴雪已经连续下了三天,外面的积雪深及腰部,我们被困在哨所里,只能轮流铲雪,确保门不被完全封死。
第四天黄昏,雪终于小了,但天依然阴沉得像是要塌下来。
“方成,你去南边看看那排铁丝网有没有被雪压垮。”班长叫我。
我裹紧军大衣,戴上厚厚的棉帽,踩着齐腰深的雪艰难地往南坡走。你们现在总觉得冬天冷,那你是没在大兴安岭待过。那西北风里都夹着刀子,刮在脸上跟削肉似的。
检查完铁丝网往回走时,天已经黑透,那风雪都刮冒烟了,三米开外啥也看不清。
我凭着直觉往哨所的方向走,可走了挺远还是没到。我又走了一段,还是没看着。那时候仗着岁数小,一点都没害怕,想着就是自己走错了呗,就在那来来回回的走。
后来我都不知道该往哪走了,扯着脖子喊了几声,结果只有我自己能听见。这个时候我意识到自己迷路了,开始有点慌了,而且,我的手电筒因为长时间在低温环境中已经快没电了。
没办法,我最后给自己打气,嗷嗷大喊了几声后又走了大概有半个小时。这时候体力就有点跟不上了,正当觉得小命要玩完的时候,恍惚见远处有微弱的光亮。我几乎是连滚带爬地朝着那光亮奔去,我以为那是我们哨所。因为去了那么久,的确没见过别的活人。
可当我到跟前的时候才发现,那是一座低矮的木屋,比我们的哨所要小得多,像是打猎的搭建的避难所。烟囱里冒着炊烟,这让我松了口气,有人就行,有人就等于得救了。
我使劲拍门,里面有人把门打开。是一个穿着旧式军装的中年男人站在门口,一看我也是当兵的,赶紧侧身让我进屋。屋里比想象中宽敞,中间有个炉子,烧得正旺,上面坐着一个铁壶,冒着热气。墙边是简陋的木板床,上面铺着兽皮。
三个同样穿着旧军装的男人围坐在炉边,见我来,都站了起来。
“谢谢同志,要不是看见你们的灯光,我今晚可能就冻死在外面了。”我搓着几乎冻僵的手说。
“快坐下缓缓。”开门的男人递给我一个搪瓷缸子,“我叫老周,这几位是小周、小李和老杨。”
我愣了一下,两个都姓周?但没多想。
“你们也是守山的?”我问道,注意到他们的军装款式很旧,像是五十年代初的样式。
老周点点头:“守了很多年了,你是新来的吧?哪个哨所的?”
“就山脚下那个新建的观察哨。”我说。“你们呢?这附近还有别的哨所吗?”
一个看起来比我大不了几岁的年轻人笑了笑:“我们的哨所早就撤了,就剩下我们几个老家伙守着这屋子,偶尔巡巡山。”
“你们在这里多久了?”我问。
老周望着炉火,眼神有些恍惚:“记不清了,大概有十年了吧,1952年来的。”
我算了一下,惊讶道:“那你们可是最早一批守山人了。”
“那时候更苦。”小周插话道,“夏天还行。冬天零下四十多度出去巡逻回来人都冻直了。”
“现在不也一样?”我苦笑道,“我们哨所里吃的都没啥油水,就是多了台无线电,可惜这几天暴雪,信号中断了。”
老周点点头:“这地方就这样,一年有半年是冬天,雪能埋人。我们刚来时也不适应,有好几个同志都走了”。
他突然停住了,摇摇头没再说下去。
炉火烧的噼啪作响,屋外风声呼啸。
“小同志,你听说过这山里的怪事吗?”一直沉默的老周突然问道。
“啥怪事啊?”我好奇地问。
“说这山里有时候会出现已经死去的人。”老周压低声音,“特别是大雪天,那些冻死在山里的人,会重新出现。”
我听完笑了:“都是迷信,当兵的还信这个?”
另外几个人只是笑,也不说话。
我又问:“老班长,你是说真的吗?”
老周摇摇头:“啥真假的,逗你玩呢,哪那么多怪事,咱当兵的不信这个。”
3,
聊了半天,我也差不多歇好了。外面风雪小了些,但天已经完全黑透。
“我得回去了,不然班长该着急了。”我起身道别。
“我们送你一段吧,我知道一条近路。”老周站起身,其他几人也跟着站起来。
“太感谢了,同志。”
我是真心的谢谢他们,这种天气迷路,太容易冻死人了。
老周摆摆手:“应该的,都是守山人,互相照应是应该的。”
我们一行人走出木屋,老周在前面带路,其他人在我身后。雪很深,但他们走起来却毫不费力,而我每走一步都陷到膝盖。
别看没手电筒,但人家走得可稳当了。看得出来,对周围的环境是极其熟悉的。
走了大约半小时,我看见了我们哨所的灯光。
“到了!”我兴奋地说,“谢谢你们,一起来哨所坐坐暖和暖和吧。”
老周摇摇头:“不了,我们还得回去,给你们班长带好!”
我愣了一下:“你认识我们班长?”
老周笑了:“你们班长赵大勇脸上有道疤,对吧?”
我忙点头。
老周:“快回去吧,别再迷路了。”
敬了礼,与他们一一道别。
4,
回到哨所,班长赵大勇都急坏了。
“你小子跑哪去了?差点组织搜救队了!”他吼道。
我解释了迷路和遇到另一哨所守山人的经过。当我描述那几个人时,班长的脸色突然变了。
“老周?小周?”他喃喃道,“你确定是这些名字?”
“那还能记错?我救命恩人啊,那个老周还认识你呢,知道你脸上有道疤。班长,他咋认识你呢?”
班长没有说话,而是找出一个本子,翻出一张发黄的照片。照片上是四个穿着旧式军装的年轻人,站在一座木屋前。照片背面写着:“1952年冬,周志强、周卫国、李红旗、杨建军于哨所前留念。一周后全部殉职。”
我愣住了,脑袋轰一下,照片上的人,正是我刚刚见到的那四个人。
“这、这是咋回事?”我一着急就磕巴。
班长点上一支烟: “那是十年前的事了。1952年冬天,暴雪封山,他们哨所的补给中断。为了求救,周志强,就是老周决定冒雪下山,其他三人坚持要一起去。后来他们在下山途中不知怎么就迷路了,全部遇难。”
我那时年轻啊,总觉得这种事不太可能,急忙说:“可是我今天明明见到他们了!还和他们说话了!他们还知道你叫啥名呢。”
班长沉默了一会儿说:“你不是第一个遇见他们的人,几乎每年大雪天,都有迷路的守山人声称见过他们,他们总是热心帮助,指路送行,然后消失在大雪中。”
5,
方爷爷讲完问我:“怎么样小伙子?这事离奇不?值不值你这点烟叶?”
我赶紧给续上一根儿,“这太值了,您老辛苦。”
在一旁晾了半天李老爷子不乐意了:“老方头儿,你那都不行,小儿科。孩子,爷爷问问你,你见过阴兵借道吗?”
我一听,整个人都精神了,瞪大眼睛:“诶呦老英雄,听这意思您见过?”
李老爷子嘴一撇:“坐那,听爷爷给你讲。”
那是七零年吧,具体记不住了。俺刚当兵第二年,就被分到了长白山脚下一个哨所。那地方,啧,咋说呢,真是挺遭罪的。冬天贼拉长,雪能埋到大腿根,嗷嗷叫的白毛风刮起来,对面看不见人,俺们哨所的兵全有冻疮。
哨所算上俺,拢共就五个人。班长是个东北老兵,姓王,脸膛黑红,平时话不多,烟瘾贼大。还有三个老兵,四川的、河南的、河北的,加上俺这个新兵蛋子。
那会儿站岗,尤其是夜岗,是真熬人。零下三十多度,裹着厚厚的军大衣,套着毡疙瘩,怀里抱着那杆老五六式,一会儿功夫就冻透。四周黑黢黢的,除了风就是雪,还有远处黑压压、一眼望不到头的老林子。
那时候的老林子可不像现在你们溜达去看到的那样。黑瞎子、狼、野猪、獾子,啥野兽都有。那可不是闹着玩的,那黑瞎子舔一口,半拉脸就没了。所以站夜岗心里头总毛毛的,总觉着那树林子后面有啥东西在盯着你。
有一天晚上,大概是腊月里最冷的那几天,轮到俺半夜接河南兵老黑的岗。交岗的时候,老黑压低声音跟俺说:“卫国,今儿晚你机灵点,听到啥动静就放枪,千万别硬挺。”
俺当时心里一紧,忙问:“咋了黑哥?”
老黑摇摇头,眼神往黑漆漆的林子里瞟了瞟:“说不好,刚好像听见点儿动静,不知道是啥,也许是俺冻迷糊了听差了,你留点神就行。”他说完钻回屋里去了。
俺当时心里就敲起小鼓了。抱着枪,在哨位上来回跺脚,耳朵竖得跟兔子似的,仔细听着周围的动静。一开始没啥声,大概半个来钟头,怪事儿来了。
风声突然小了,周围一下子变得特别静,静得让人心慌。然后,俺就听见了一种声音。一开始特别轻,特别远,俺还以为又是风。但仔细一听,不对。不是风声。是“唰……唰……唰……”的动静。有规律,一下,一下,又一下。就像很多人在雪地里整齐走路的声音!
俺浑身的汗毛噌一下就立起来了!这深更半夜,荒山野岭,边防线上,怎么可能有队伍行军?!还是这么整齐的队伍?!
俺赶紧趴下,耳朵贴在雪地上听。这下更清楚了!那“唰唰”声变得非常清晰,沉闷,有力,绝对不是一两个人能发出来的,至少得是好几十,甚至上百人!而且,声音是从老林子深处传来的,正朝着俺们哨所这个方向过来!
俺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,手心里全是冷汗,死死攥着枪。把可能性都想了一遍。敌情?特务潜入?不可能啊!哪有大部队从那边境线上摸过来的?还走得这么整齐?这不是活靶子吗?
那声音越来越近,越来越响。俺甚至能感觉到脚下地面的微微震动。俺慌里慌张地拉开枪栓,子弹上膛,手指头搭在扳机上,哆嗦得厉害。俺想喊,又想开枪,一下子不知道该干啥了,眼睛死死盯着老林子那边。
就在这时候,天上出月亮了。明晃晃的照在雪地上,周围都亮了。然后,俺就看见了俺这辈子都忘不了的景象。
6,
从黑压压的林子里,走出来一队人。看不清脸,根本他妈的没有脸!他们穿着破破烂烂的军装,棉袄都烂成了絮絮,很多人的帽子都没了,头上、身上缠着脏兮兮的绷带,有的绷带还渗着黑乎乎的东西。
他们背着的枪,俺认得,是老掉牙的
三八大盖
,还有汉阳造,枪身上都是锈迹和冰溜子。他们走得很慢,但可齐了。每一步踩进深雪里,都发出那种沉闷的“唰”声。他们就像从地底下钻出来的一样,身体在月亮下泛着一层青光。没人说话,连咳嗽声都没有。
俺当时就傻了,大脑一片空白,枪都差点掉地上。俺当时以为自己冻出毛病了?可那声音,那人,真真的,就跟看电影一样。
他们一直朝着哨所的方向走来,离俺越来越近,大概只有二三十米了。俺甚至能看清他们军装上模糊的番号标志,那根本不是俺们现在的军装!俺都没见过。
俺吓得闭上眼,心里默念:“完了完了,撞鬼了!俺的娘啊!”
这时候,他们走到哨所前面那片空地的中间。然后,整个队伍,齐刷刷地停下,一动不动。
偷偷睁开一只眼,只见队伍最前面,一个看着像是军官模样的人(他腰里别着个破匣子枪),缓缓地、转过身。但俺看不清他的脸,像有雾似的。
然后,他慢慢地举起了右手,朝着红旗敬了个礼。然后那些兵也跟着齐刷刷地、向红旗敬礼!就是那动作看着有点别扭。
就那一下,俺不知道为啥,突然就不害怕了。过了一会儿,他们转过身,继续 “唰……唰……唰……”,向着国境线那边走了。
他们穿过积雪覆盖的灌木,穿过铁丝网(直接穿了过去!),越来越淡,越来越模糊,最后就消失了,脚步声也消失了。
俺像刚拉练完似的,浑身一点力气没有,坐在雪窝子里大口大口地喘着气,身上都被冷汗湿透了,风一吹直哆嗦。
愣了半天,才连滚带爬地跑回屋里 ,“班…班长!鬼!外面有鬼!一队兵!过去的兵!他们…他们对着红旗敬礼!”
俺吓的得话都说不利索了。班长和其他几个人都起来了,看到俺那怂样都挺意外的。
“瞎咧咧啥!啥鬼啊神的!”河南兵老黑嘟囔着。
班长没说话,披上大衣,拿起手电筒就出去了,俺们几个在后边跟着。
外面被月亮和大雪晃得亮堂堂的。班长打着手电,仔细照着哨所前面的空地。
雪地上,除了俺的脚印,啥都没有。
俺就纳闷了,那么深的雪,那么多人走过,咋可能一个脚印都没有呢?
“班长,俺没说假话,俺真看见了”,都快给我急哭了。
班长拍了拍俺的肩膀, “俺知道。俺信。”
回到屋里,班长破例让俺喝了点白酒压惊。辣酒下肚,俺这个心肝肺才落地。
班长也喝了一口,说道:“这事儿,别往外瞎传,咱这长白山,当年抗联的弟兄们,在这山里跟小鬼子磕了十几年,死的人海了去了。零下四十度,缺吃少穿,枪都不够使,很多弟兄连个囫囵尸首都没留下。老一辈人讲过,有时候仗打得太惨,死的人太多,遇到特殊天气啥的,或者心里还有放不下的念想,就会显出来。他们不害人,可能就是回来看看。看看他们用命换来的地方,现在啥样了。”
班长说完,屋里一个动静没有。俺躺在铺上,一宿没合眼。脑子里全是那些人对着红旗敬礼的样子。
李老爷子讲完,我也半天没说出话,鼻子发酸,嗓子眼堵得慌。七姥爷他们几个也都沉默的抽着烟。
过了好一会儿,一个干过政委的老爷子长叹一声:“风雪长白,埋着多少忠骨,藏着多少英魂?有些事儿,你们这些娃娃不懂。科学解释不了,但你没法说它不存在。那不是封建迷信,那是一种烙印在山河之间的记忆,一种跨越了生死的执念与守护啊。”
7,
今天是中元节。纸灰飞作白蝶,人间烟火皆思念。当夜色四合,我们焚香放盏,不仅为血脉亲缘,更为那群素未谋面、却以生命为我们换来今日安宁的英烈。
网友的一段话说的极好:历史书太薄,装不下他们的伟大。我们随手一翻,就是他们的一生。历史书又太厚,我们记不住他们的名字,只知道他们叫英雄。虽素未谋面,但深受其恩。怕下笔太重,惊扰了烈士英魂。又怕下笔太轻,描绘不出他们惊天动地的一生。
我们不是生活在一个和平的年代,我们只是生活在一个和平的国家。脚下的每一寸平安土地,头顶的每一片宁静天空,都是他们以青春和热血为我们抵押的未来。死守台儿庄、大刀卷刃的西北军;“无川不成军”用草鞋踏遍山河却誓死不退的川军儿郎,其中甚至还有无数来自广西、贵州、云南、安徽、广东等地,面庞稚嫩的娃娃兵;是淞沪会战中几乎打光整建制、用血肉之躯阻挡钢铁洪流的湘军与桂军;是白山黑水间爬冰卧雪、战斗到最后一刻的东北抗联将士;是纵横华北平原、让日寇寝食难安的八路军游击队;还有每一位没有留下名字的地方保安团、民夫、支前百姓。
今夜的每一盏河灯,每一缕香火,都载着一份跨越时空的告慰。如今,这山河已无恙,英魂可安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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畅游助手
作者:
默默无闻在
时间:
昨天 09:05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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回复楼主断线的木偶
哈哈哈,傻瓜才会相信这些骗人的话
本帖来自微秘
作者:
月亮河
时间:
昨天 16:57
回复 2楼 默默无闻在
情商太低,这是文学作品,谁让你当他是真事呢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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天坦百宝箱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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