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楼主
发表于 2020-5-31 21:24:05 来自手机 | 显示全部楼层 回帖奖励 |倒序浏览 |阅读模式
楼主 滚一滚红尘说:
作者:两不知

我有过很多时候坐在电脑前不知道该说什么。尤其是看了一些极其气愤的新闻之后。脑子里的血好像开锅了一样,心中似有人在往外撞,一句句解恨的咒骂马上就要从嘴里秃噜出来,一想到会造口业,就又硬生生憋了回去。然后连着抽几根烟,平复心态,咽下情绪。师父说我还没有完全开化,容易被外界干扰。子鱼也说我不适合写评议性的东西,我不否认。

我对一切可上瘾的东西都有极强的警惕。比如抽烟,当我觉得不抽就浑身难受的时候,我会好多天碰都不碰。以前喝酒,后来发现不喝会想得慌,我就几个月滴酒不沾,硬生生掐断。前段时间发现对手机有瘾,不看就跟丢魂似的,我就通知好父母,然后关机很多天。我也不知自己啥毛病,非得自己折磨自己。

不过有一样东西除外,辣椒。说到辣椒,那真是一个神奇的存在。其实,辣是痛觉。但,这种痛让我着迷。真的是痛并快乐着。我师姐也是,几天不吃辣,尤其是麻辣,整个人就跟病了一样,蔫蔫的,打不起精神,表哥说她像犯大烟瘾(他俩是两口子)。但辣椒你不主动断瘾,身体会告诉你适可而止。比如口腔溃疡。这几天已经好了。不过前几天即使疼得龇牙咧嘴,我也没少吃麻辣烫。因为我咨询了当医生的朋友,他说不管你用不用药,吃不吃辣椒,它都会在七天左右痊愈。我一想,我已经承受了一种痛,就别再让我忍受戒辣的苦了,所以该吃就吃吧(不建议效仿,因为真心辣得疼)。

翻看了几天新闻,不想谈论国外的疫情了,震毁三观,实在糟心。

有人问我,为啥不多写写人?我的回答是,也写,但不多。人性复杂,我功力不深,落在笔下未必客观。事情就简单些,尽量还原就好。假如大家伙儿能通过故事悟出点啥,那是我的福报。即使没有,讲出来供大家一乐,走心还是走肾可自由选择,也不累。

生活不易,无需纠结。

闲聊就先到这,今个儿咱们说点儿有意思的。

我们村有一家姓付的,很穷。早些年付家老太太没过世的时候,总和我奶奶坐在大道边的一截枯树上唠嗑。每次她见了我师父或者是唐应,都会使劲瞪几眼。因为我师父曾说她命硬,劝她自己单过。

付家老爷子四十几岁的时候跟几个放山的(砍树)上核桃岭,结果“顺山倒”的时候欠一把锯,树没倒。以往也常有这种情况,上去补一下,或是踹一脚也就得了。那天也不知是咋回事,连踹好几脚都没成。老付抄起锯子上去又拉了几下。最后一下往回拽的时候把锯子卡在树桩里了。老付上下活动了几下,还是不行。这时候边上的人说:不用急着拽,一会儿倒了就拿出来了。老付像没听见似的,继续在那拽。最后一用力,锯子拽出来了,老付因为惯性一个趔趄摔在大雪地里,这时候那棵一人多粗的大树“咔吧”一声脆响,紧接着“轰”一下就倒下来了。周围几个人根本没反应过来,再看老付,已经被砸成了血人。

搁那以后,村里好几年都没人出去放山。说是惹怒了一方山神,山神要吃人。倒也是奇怪,夏天的时候,附近几个村子的有人去挖野菜采蘑菇,不是被蛇咬就说碰见鬼,神乎其神地传了好一阵子。



付家老太太有两个儿子,一个女儿。两个儿子都在村里,都是庄稼人。女儿嫁到了邻村,夫家是做豆腐的。

付家老大人很忠厚老实,种地是一把好手。但是因为太穷,所以快四十岁的时候才成家,娶的是个寡妇。自打这个儿媳妇进门儿,付老太太的日子就不比从前了。

以前付家的两个儿子对他娘是言听计从。现在付老太太想吃块豆腐得走半个时辰到姑娘家去。以往镇子上赶大集,都是大儿子用独轮车推着她逛个够,现在那独轮车上坐的是付老大自个儿的媳妇。

付老太太好多次到我家跟奶奶抹眼泪。说儿子是如何娶了媳妇忘了娘的。说她如何如何命苦,说二儿子如何窝囊,不肯自己顶门立户。还说那小寡妇虐待她,连一个鸡蛋都舍不得给她吃。

每次付老太太来我家,唐应都会小声跟我说:那老太太身上趴着个恶鬼。我不信,觉得他胡说,故意吓唬我。后来我跟奶奶说,奶奶叹道:这人啊不怕身上有,就怕心里有。她也是可怜,自打年轻就守寡,一个妇道人家拉扯三个孩子,光是庄稼地里的活就够她喝一壶的。好不容易给儿子娶了媳妇儿,还得受这份气。唉,人各有命。

转过年儿开春农忙的时候,家家户户无论男女能动弹的都下地了。因为要抢在节气前把地种上。付家大儿媳妇可能是全村最闲的人,把自个儿捯饬得溜光水滑的,在家门口东望望西望望,跟谁都能扯几句。看见我奶奶喂猪,也会凑过来斜靠着猪圈眉飞色舞地唠半天。猪在圈里哼哼,她在外面哇哇,画面不甚和谐。



那年大旱。不管是稻子还是玉米全都没水灌苗,上流河道都干了。村里男人开始想辙。嚷嚷了好几天,也没嚷嚷出啥办法。最后村里的老人说,实在不行就打水井。那年头不像现在,打井钻眼都用机器。那时候都是人力。找来有经验的会看水脉的定了眼,十几个壮汉,围着这个眼往下挖,凿。运气好的话,五六天就能出水。运气不好,十天半个月尿都不见一滴。好在吉林这块儿走的是长白山松花江水脉,只要眼定准,一般都能打出水来。打井第三天,付家老大去看热闹(这种活儿不给工钱,他媳妇不让他来)。那是中午的时候,大伙儿都在树根儿底下吃午饭,他过去闲唠了几句,就往井眼跟前溜达。正当大伙儿合计着啥时候能出水的时候,只听“唉呀”一声,四下一瞅,付老大没了。大伙儿赶忙跑到井眼那,只见付老大头朝下掉进了井里。几个人七手八脚地把他弄上来,人已经断气了。村里有经验的老人说,是栽下去的时候窝着脖子了。

付老大死了之后他娘除了哭还真没说啥。倒是他那媳妇儿,三番五次地去村长家闹。今儿个要钱,明儿个要地,好一顿折腾。付老大办丧事的时候,两个月一滴雨没下的大旱天突降大雨。付老大媳妇儿哭天抢地地拍着棺材喊:老天爷都觉着俺男人死得冤哪,没人给俺做主啊!我的冤家啊,你把俺一块儿带走得啦!刚说完天空咔嚓一个炸雷,又脆又响,女人登时就闭了嘴。

按日子算,付老大得停灵两天。这两天雨就没停。

付老大头七还没过,小寡妇就在院子里跳着脚指桑骂槐,说付老太太命硬,克死了丈夫又克死了儿子,这个家她没法待了,收拾了包袱要回娘家。付老太太白发人送黑发人已经病倒在炕上,哪有精力跟她吵,便随她去了。

过了几天,奶奶让我给付老太太送点东西,唐应跟着我一块去的。回来的路上,唐应悄悄地跟我说:那老太太身上的恶鬼淡了些。

付家老二成亲是三年后。娶的是外村的。据说女的小时候发高热,烧坏了脑子,人有些痴痴傻傻。但我觉得还好。那女的每次见了小孩儿都笑呵呵的。村里有些调皮捣蛋的哄笑她,她也不生气。打她过了门儿,付家老太太的日子可比以前强多了,一汤一饭儿都做得应时应晌。再来跟奶奶拉家常的时候,说得最多的是着急抱孙子。她托我奶奶问唐应他爸,看看傻媳妇啥时候能有喜?唐应他爸摇头:何喜之有?三年内必有大悲。

付家老二是一个温温吞吞的男人,找的媳妇儿脑子又不灵光,付家老太太重掌大权,走起路来昂头挺胸,脚步也跟着精神抖擞。

一年之后,付老太太得一大胖孙子,阔阔绰绰地请村里人吃了一顿大喜。我问唐应:你爸不是说他家没有喜事儿吗?唐应指了指付老太太说:她身上那恶鬼又重了。

要说这付家小孙子也真是够劲儿,打下生就小毛病不断。付老太太背着孙子到处看病,正的邪的都看过。一年到头的收入和养了几年的大肥猪,都花在了这孩子身上。

一天夜里,付老太太来找我奶奶,让奶奶带着去见唐应他爸(那时候我还没拜师,所以不叫师父)。老太太爱孙心切,哭哭啼啼地说自己如何命苦,又说这孩子如何受罪,不得已才来求他。唐应他爸面上现了难色。意思是,不是他不帮,而是帮不上。老太太不信,就势要下跪。唐应他爸吓得赶紧搀起来说:这人一辈子能活多久、能花几个钱、吃多少饭都是有定数的,我不能随便违背天意。你若是能寻得更好的法子留住这孩子,那是他的造化。但我这实在是天意不可违。

付老太太听完,悲悲切切地走了。奶奶问:他叔,真没得救?唐应他爸说:不是我不想救,而是续命这种事必有一至亲折损,人命皆平等,我又怎能此消彼长。

那孩子两岁时还不会走路,逢人不笑不哭。付老太太觉得是那傻媳妇过给孩子的,整日唠唠叨叨指桑骂槐。那傻媳妇儿也听不懂,该干啥干啥,倒少生了许多闲气,免去了诸多烦恼。

后半年付老太太忙得很,四处打听,到处奔走。据说那孩子吃得一日比一日少,身体消瘦脸色蜡黄,整日在炕上躺着,站都站不起来了。付老太太挨家挨户借钱,带着孩子去了城里的大医院,住了一个多月,没查出啥毛病,钱花光了,只得回来。

欠了那么多饥荒,付家老二出去打短工。傻媳妇儿回了娘家。过了大概有一个月,大伙儿打听,这孩子娘咋还没回来?付老太太说,那傻媳妇儿不知道跑哪儿去了。付家老二跟娘家人找了好一阵子也没找到。那年头不像现在,一个人走丢了就走丢了,有的隔几年还会回来,有的就彻底没了消息。

许是诚心感动了上天,付家的小孙子身体渐渐好起来,付老太太脸上也见了笑模样。

我问奶奶:不是说那小孩活不了多久吗?奶奶说:谁知道?兴许是那孩子命好。



七月十五的前几天,我和奶奶在炕上叠金元宝。付老太太来了,偏腿儿坐在炕沿边儿说:老姐姐,我这几日心慌得很,夜夜做梦,这梦里头啊,都是那黑白无常。奶奶说:过几日就是鬼节了,你给你家老头子多烧点纸钱,让他保佑你平平安安的。付老太太转个身,跟奶奶脸对脸说:这几天夜里我那孙子也不知是咋了,不爱睡觉,大半夜的,坐在炕上,直愣愣地盯着我,看得我这心里直发毛。奶奶问:是不白天吓着了?这小孩怕惊吓,你给他叫叫。

付老太太说:该叫的都叫了,我还去北头庙上请了个符,也都不管用。

奶奶问:那你想咋整?付老太太举起一根手指头,往唐应家那边指了指。

奶奶说:人家唐师傅没在家,出去干活了。

付老太太走之后,奶奶一边儿叠元宝一边嘟囔:可别是做了啥昧良心的事儿啊。

我问:啥事?

奶奶说:一边去,小孩子别乱打听。

付家老二还在外打短工,隔段时间回来一趟。七月十五那晚我跟奶奶出去祭鬼节,回来的时候影影绰绰地看见一帮人进了付老太太家。到家门口的时候发现唐应也站在大门口,我问他干啥呢,他说付家出事了。

奶奶让我跟唐应先上他家,她要去付老太太那儿看看。

奶奶前脚走,我问唐应:你敢去不?唐应说:敢,但不想。我问他为啥?他瞪我一眼说:今夜鬼门大开,你不能出去乱跑。我问他:那你知道老付家出啥事儿了吗?唐应说:大悲。



奶奶回来的时候都半夜了,见我在唐应家睡着了,就没叫我。第二天我回家问,奶奶说:付家老二没了,付老太太哭背气好几次,可怜哪。这付家就剩了那么一个半大点的男娃娃了。

我们村有个规矩,这一家办丧事的时候,要是没有男丁,全村老老少少都得过去帮忙。

付家老二死得突然。他跟村里的几个人到城里一个工地上打工。白天干活时都还好好的。傍晚下了工,几个人在一起看小牌(一种赌博游戏)。玩儿着玩儿着,付家老二突然冲到工棚外面破口大骂,骂得又难听又狠绝。一个乡亲说,骂的时候付老二说话是女人的声音,像他那傻媳妇。之后就一会儿哭一会儿笑,要不就傻呵呵地坐在那儿,谁跟他说话都不搭理。第二天人又好了,该干活干活,该说话说话,像啥也没发生。大伙儿问他,他也没啥印象。

鬼节当晚下了工,谁都没张罗出去。打了一会儿牌,付老二说要上茅房,去了好久都没回来。一个乡亲出去找,也没见到人。过了会儿,看工地的打更老头跑过来说:赶快的,大架子那儿摔下个人。

众人过去一看,正是付老二,人已经断气。工地的头头儿过来了解了情况,说愿意给一些赔偿,问问家属同不同意。那时候这种事很多都是私了。乡亲们把付老二送回来。付老太太也没有报官的意思,看了日子时辰便准备出殡。

守灵的时候我们这些孩子都没去凑热闹,因为是横死的,大人不让。

奶奶去帮忙,回来说:付家那小孙子,看着像个大人,不是身形像,是眼神儿,坐在棺材前头,不哭不闹,呆呆地望着他爹的照片。还真不怪付老太太疑神疑鬼,那孩子我看了也觉得有点错心神。笑的时候,可真像他娘。

付家老二出完殡,付老太太便一病不起。乡亲们轮流照顾他们祖孙俩。快到八月节的时候,付老太太病重,奶奶和我拎着两瓶桃罐头去看望。一进屋,我就感觉被什么东西撞了一下胸口,又沉又闷。

付老太太躺在炕上,朝奶奶抬抬手,算是打过招呼。那小孙子坐在她旁边儿,手里一把小木头枪,翻来覆去地摆弄。

说了几句宽心的话,我和奶奶便回了,路上奶奶说:看这样怕是挺不过三天。到家我去找唐应玩儿,跟他说去了付家之后胸口发闷,难受。唐应他爸给我弄了一碗不知道是啥水让我喝了,喝完之后,不一会儿就好了。

八月十五一大早,老村长就来家里,说付老太太没了,让都过去帮忙。

按日子掐,付老太太得停一天才能出。一个月里,付家人都没了,就剩一个三岁的小娃娃。老支书把孩子姥姥家的人接来,一起料理后事。

村里这些半大小子都在那给付老太太磕头上香,就当是孝子贤孙。

守灵的时候,唐应他爸去的。夜里我和唐应去送东西,看见付家的小孙子盯着付老太太的遗像咯咯咯地笑,笑得我一身瘆人毛。唐应见了没吭声,从裤兜掏出一个东西塞我手里。我蹲在那看了会儿小孩儿,他也看着我。眼神成熟冷静,跟成年人一样。放在那样小的孩子身上,有一种强烈的错位感。

我问唐应他爸,能不能在那待会儿。他爸说:行。因为办丧事夜里都有一顿好吃的。那时候困难,家家油水都不足兴,我们这种半大小子正是长身体的时候,馋得紧,哪有好伙食都想蹭一顿。

厨房里帮工的也都是村里人。灶上的火不落架,这些干活的要是渴了饿了夜里都能吃一口。我到灶上叨了两筷子白肉,嚼得满嘴流油。给唐应夹了一块儿,他鄙视地瞪了我一眼。

我正吃得香,听见院子里有人嚷嚷。出去一看,棺材那围了好几个人。往前凑凑,看见付老太太遗像前摆的香火和供品被两只大黑猫全刨翻了,撒了一地。有人拿着扫帚往外赶,这两只大黑猫也不害怕,谁赶它就朝谁扑。

唐应上前去,黑猫蓝幽幽的眼睛像两盏鬼火一样盯着他。唐应每向前走一步,黑猫就退后一步。两方僵持了会儿,其中一只黑猫一声厉叫,原地蹿起来直扑向唐应,唐应没躲,他爸一扬手,一只香炉正砸在黑猫的身上,香灰洒得到处都是。黑猫倒地,喵喵地哀叫。另一只趁机往付老太太的棺材里跳,唐应他爸一个箭步上去,用手捂住付老太太的口鼻喊道:应儿,沉息布。唐应手腕一甩,一个东西落在棺材里。唐应他爸一声重喝:散!棺材里的黑猫几个翻滚落在地上,挣扎了几下,爬起来和另一只逃窜了。

付老太太的亲家(小孩的姥爷)问:这咋还闹猫呀?可别吓着孩子。唐应他爸说:您老放心,没事。

闹了这么一场,大人让小孩子们都回家去。路上我问唐应:刚才是不是闹鬼?唐应说:嗯,还是恶鬼。我问:那是不是你以前说付老太太身后背的那个?唐应说:不止那一个。我问还有几个,都是谁?唐应就不答话了。

我回家告诉奶奶,奶奶让我以后别招惹付家的小孙子。

那一夜我根本没睡,总想起那两只大黑猫。凌晨,付老太太出殡,唢呐锣鼓一路向西。奶奶说:付家的院子以后不会有人了。

付老太太的头七也是村里的老人帮着烧的。唐应他爸还有看阴宅的穆老爷子都去了。烧纸的时候划掉了一盒火柴也没点着一张纸钱一炷香。后来穆老爷子急了,撅了香撕了黄纸,连人带鬼骂了个遍,这才勉强烧完了头七。但穆老爷子回去也大病了一场,缓了好多天才能出门。

付家的小孙子被他姥爷接走后再没回过村里。付家那座小院儿一直荒着,没人买也没人用。

过了两年,唐应他爸收我为徒,吃酒那晚穆老爷子跟师父提起此事也诸多疑惑。师父说:付老太太天生命中戕克,阳乏阴重,常有恶鬼噬魂,本是单寡独居之人。但人有七情,难逃六欲。血脉牵绊,无法明心。她一介白丁村妇,想让她离开众亲也实在难为她。但千不该万不该,以他人寿数续至亲之命。逆改命运,有违天意,必有大祸啊。听到这,穆老爷子恍悟:你的意思是那傻媳妇被付老太太以江湖邪术借了命,死了?

师父没接话茬:那孩子魂轻魄虚,虽然活了下来,但行的却不是自己的命运。日后必然多舛坎坷。这又何尝不是造孽?

师父又叹:也罢,许是天意本如此。世间事,从来都是不明一二,因果难料。爱欲于人,犹如执炬,逆风而行,必有烧手之患。纵有法道昭昭,却也难度执昧之人。各自有各自的圆法。正所谓:修也得它,弃也得它。如是心观,果报自然。

得嘞!各位亲朋挚友,咱们今个儿就到这吧。咱们下期不见不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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